一日澳门,一生澳门。
我们不是深圳的“三和大神”,我们是长期在澳门的“瘫痪”大神,我们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。
并不是我们身体残疾,而是我们的心早已寄托在红蓝游戏的身上。 如果不是这里的红蓝兄弟一开始就陷入了困境,现在可能很多人还是大佬。
在澳门,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有很多。 有的住在澳门的“劏房”,有的住在拱北口岸附近的“丽韵”旁边的河源大厦。 多么鲜明的对比啊。
今天我们就来说说我们的故事,一切都是从申请点卡开始的。
我叫吴哥,40岁,浙江人,在澳门当“瘫痪”红蓝哥一年了。 也是前黑卡室客户。
在澳门,像我这样的红蓝兄弟中,当年比我拥有更多财富的人不计其数。 我们都有一个特点。 直到拿不出更多的钱时我才醒悟。
2016年,我从浙江飞往澳门,享受了澳门顶级的商务接待、豪华轿车接送、套房升级为总统套房以及国际餐食的选择,让您享受什么是奢华。
在澳门的一些商品商店里,看着琳琅满目的手表、衣服、皮鞋的价格,一切都是那么的高不可攀,却又会让人想到拿着赌场的红钱去购物,毕竟不会感觉不好。
公关对您服务的态度取决于您的会员卡积分多少。 2,000-4,000 笔交易可累积 1 点积分。 最高峰时,我的会员卡累计积分超过7万分。
在澳门赌场的大数法则下,你的卡点越多,你的黑就越多,你离被洗白就不远了,或者说你已经被洗白了。
只要你被洗白了,没有后续资金跟进,以前叫你“吴先生”的人就会叫你“老吴”。
记得那个月,我在赌场的时候,通过“拉抽屉”的方式,拉出了几千万的流水,最后的三百都被洗掉了。
在“拉抽屉”的过程中,有红有黑,黑多红少,峰值红色达到了450多,最后没有停下来。 妻子扔下一句话:
“你只是帮助赌场保留塑料布,你并不真正拥有它。”
相信已经红了150多次的哥哥对那段经历依然记忆犹新。 他总会回忆起。 他可能一夜爆红,在行业里赚了一年的钱。 那种感觉真的会油然而生。 。
即使在黑暗中,很多哥哥也会觉得好运又来了,我也不例外。
黑了300之后,我又向姐夫借了50,打算拿回300,我就踏踏实实地回去干我的事了。 事实上,红蓝确实给了我一个机会。
那天我用了50,红色达到了345,距离我300的目标只差5了,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了。 如果当时我就说再见,我可能就不会留在澳门了。
但我天生就有“强迫症”。 如果我要四舍五入的话,我需要300。我不能少于1,但我可以多一些。
于是我继续结束,结果就是,我又吐了回去,和叔叔的50一起“贡献”了。
老婆气坏了,让我给她哥哥解释,还说我要离婚,把工厂给她,让我跟红兰打游戏。
事实上,我的妻子对我也很好。 我洗的300都是工厂的流动资金。 如果工厂给了她,她就得另找资金来维持。 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并不容易。
经过一个不眠之夜,我还是决定留在澳门,把我的300拿回来。
后来我把点卡上的积分全部卖掉,“八仔”给了我2万元。 我花了几千元找到中介渠道办理了劳工证,也就是内地人来澳门工作的“蓝卡”。
其实我不必留在澳门。 住在珠海红蓝兄弟的根据地河源大厦也是可以的,不过我想离赌场近一些。
当然,如果你想长期留在澳门,还有其他方式。 例如,你可以找一个当地人结婚。
另外,澳门的美女也看不起我。
还提供商务签证。 到澳门只需7天,然后再回来,比较麻烦。
我在澳门租房子一个月只要1500元。 这不是公寓或套房。 说白了就是一张床,或者是上铺,因为下铺要贵10块钱一天。
在澳门租这种房子的人大致有两类。 一类是在澳门做生意,即依靠赌场里的“cookies”,专门从事货币兑换业务。
这些人很多都找不到工作,所以老乡才来到这里。 江西南昌人较多,人员流失也较高。 每天都有人被驱逐,每天都有新的老乡来报到。
我不想和他们住在一起,每个人的生活习惯都不一样。
我选择的合租者都是和我有同样经历的红蓝兄弟。 其中,不乏身家过亿的老板。
相对而言,我们更注重个人卫生。 我们每天打扫房间。 我们已经习惯了。 要让数千人快速回归并继续回归行业是非常困难的。
我也经常听到一些老哥说,如果他们还是年轻人,想要创造几千万、上亿的身家,真的很难,因为红利期已经过去了,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的。
于是他们选择留在澳门“瘫痪”神仙。 首先,他们不甘心,但在和解中,他们也有一种我待你如初恋的感觉。
其次,这也是拿回自己东西最快的方法,虽然很难。
我和几个红蓝兄弟关系都很好。 虽然大家来自五湖四海,但有着相同的经历、相同的愿景。
我们很少自己做饭,因为不想在出租屋里浪费那么多时间,就出去吃饭,还经常去置地广场吃“麻痹餐”。
“瘫痪餐”基本上是一些积分低的红蓝兄弟的最爱。 以方便面为主,辅以牛奶、饮料、面包。 不能说是免费,只能说是便宜。
那些点卡里还有积分的老兄弟也会兑换餐券。 如果没钱没积分,可以去守新街尝尝美食。
所以在澳门,吃饭的问题还是好解决的。
我和老刘经常粘在一起,吃住在一起。 虽然我们在澳门生活了很长时间,但我们没有找工作,并不是因为我们以前当过老板,有负担。
我认识的浙江老板很多都是年轻时奋斗的结果。 他们之前睡在地板上,吃了很多苦,才取得了后来的成绩。 即使当了老板,他们仍然保留着刚开始奋斗时的一些习惯。
所以我和老刘并不是卸不下包袱不去上班,而是我们家每个月偶尔会汇几千块钱,生活还过得去。
老刘也是浙江人,但他是宁波人。 我在温州。 老刘比我大10岁。 我们是望年朋友。
老刘之前也是赌场的黑卡使用者,花了几个月的时间,从两千到五万,最后整个人都陷进去了,在台下的摊位上和叠码仔玩。
陆续被黑的有近两千,这几乎是老刘的全部流动资金了。
后来老刘想把宁波的房子卖掉继续做下去,但儿子拒绝了,说老刘如果真这么做了,他就认不出来了。 老刘这才醒过来。
现在他已经不回去了,妻子早走了,儿子也结婚了,他也不知道回去做什么。
有一次老刘的儿子迟到了一个月才汇生活费,老刘也不敢催他,生怕儿子生气,最后被房东赶出去。 半夜,他在赌场的残疾人厕所里睡了几个晚上,锁上门,睡了4个小时才起床。
虽然我们“瘫痪”大队的一些人没有我们那么幸运,但他们的家人已经不再为他们提供任何经济支持,所以他们选择一边存钱一边在澳门打工。
他们很多都是散工,没有保障。 他们付完钱就去赌场,蚂蚁搬家,搬家,但还是孤独地搬家。
他们工作一个月,工资就是几千、几万块钱,做一些体力活,比如洗碗、洗衣、土地、装修、外卖等工作。
还有一些年轻的红蓝兄弟,不愿意干一些体力活,就成了不被赌场认可的“小甜饼”。 他们每天都在为赌场里的客人加油,喊几声:
“老大精神”!
也许会有一点小提示。 如果客人黑了,他仍然会在一旁喋喋不休,被客人“打招呼”是常有的事。 他脸皮很厚。 只要他有足够的500块钱,他一定会继续出现在舞台上。
如果它们变红,那只是一瞬间的事。 他们要么撤到水疗中心按摩脚部,要么继续将红色“吐”回舞台。
还有一种“瘫痪”的兄弟,最后还是上岸了。
他们一般欠的钱不多,也就几十个左右。 他们在大陆有客户、有人脉,于是就创办了“Jackbox Operator”。 花了两年时间。 只要他们能控制住自己的双手,就可以上岸。 时间问题。
还有“瘫痪”长辈,帮助别人替别人打仗。 澳门每个人都靠着自己的本领维持着自己的生活,为未来的回归本源的梦想铺路。
还有一些身为叠码仔的老家伙,虽然有钱了,但还是管不住,被黑后继续加入“瘫痪”大军。
与他们不同的是,我们中年红蓝“瘫痪”兄弟一般不会采用上述方式在澳门谋生。 我们一般早上起床,我和老刘简单洗漱,头发还需要梳理。 头。
毕竟我们要维持多年的形象,不能因为积分少就降低标准。 我们还需要戴手表,因为赌场里没有时间,手表是我们最后的底线。
如果他连自己的手表都当了,那就说明红蓝兄弟已经穷途末路了。
我戴的是IWC,它不保值。 老刘戴的是卡地亚。 这里的兄弟很多都戴劳力士,有的甚至还戴江诗丹顿。 暂时没见过百达翡丽。
我们住的楼下没有“发财车”路线,澳门也不算太大。 我和老刘每天都选择步行去赌场。 毕竟我们在屋子里没法舒展筋骨,走路还是可以的。
有时走在路上,老刘会指着过往的宝马叹息道:
“当年我买的宝马200多万元,当时这个城市的车不多,而且是纪念版。”
我听了这些话,看着多了几根银发的老刘,想到他为了每天省下10块钱而住上铺,心里就很不舒服。
我和老刘去了赌场,我们每人拿了一万元去换泥。 这1万块钱是我们家人前两天汇给我们的。
当我们进入大厅时,那些熟悉的公关人员看到我们,都转过头,假装没有看到我们,也许是怕我们索要回扣或者餐券。
然而,我们已经看不起这些东西了。 如果老六红今天有50个人,那些公关就会蜂拥而至,提供高质量的服务。
不过红50的奇迹,还是留给其他兄弟吧。 我们老刘一次只赌500。 我觉得说他手痒更合适。
20分钟后,老刘就爆红了1000元。 他说今天不玩了,我已经被黑了1500块钱了。 当8点遇到9点的时候,这样的好路就不受欢迎了。
老刘说,别担心,今天他请你吃午饭,我说:“老刘,我今天要加一个煎蛋。”
“好吧,好吧!” 老刘笑着说道。
不过后来我也拿到了500块钱,也没让老刘请我。 毕竟他的钱要花到下个月,所以午餐我们还是分开付。
老六朵要了一瓶红牛,被我拦住了。 他患有糖尿病,所以他应该少喝酒。 毕竟,如果需要在澳门住院,儿子千里迢迢来到这里,也需要时间。
别看我们一天赚500到1000,其实下半个月,我和老刘的生活费就快没了。
所以在月底的那几天,我们也会请其他客人在赌场中间给我们“幸福”,也就是小费。 只要放下旧面孔,说几句好话,那几天我们就能熬过去。
后来我算了一下,我在澳门待了一年,家里每个月都会给我几千块钱的生活费,但是一年下来,我感觉我大部分时间还是没有200多块钱。时间。
这一年里,少数哥哥在家人的帮助下回到家乡,开始了新的生活,与红蓝赛彻底“断绝关系”。
他们无疑是幸运的。
也就是说,在澳门做“瘫痪”高手,有钱就可以打红蓝。 你无法达到最高水平。 深的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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